人们在思考那些陷阱
也许是造物主留给我们的陷阱
即便已经看得一清二楚我们依旧毫无办法
「故事依据事实,已有轻微修改,很轻微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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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,这样也太恶心了吧。那姑娘最后也同意了?”彼时老鱼瞪着眼对我说。
我这个人吧,倒不能说怀了多少先见之明,就是对人性一直半信半疑。我追问他:“你仔细想想,那样不刺激么?如果你和一个人可以走到那一步,你一点都不会想那样?把你自己放进故事里好好想想。”
老鱼挑眉看了我一眼,把抓着的手机放到桌子上。他思考的时候抿了抿嘴唇。
大约过了几秒,他又拿起桌上的手机:“我不会想那样,绝对不会!那不是傻叉么!”
那番对话后,没多久,老鱼就有了自己的M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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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鱼的M我一直认识,是个很不错的姑娘,少有的那种文雅和野性兼备的姑娘。对老鱼也是“一往情深”,抛下西北的稳定生活来了江浙。
最初一年,老鱼对她也是很不错,把姑娘安置得很妥当,让她生活起居与工作都衔接得很顺畅。
其间属于他俩的欢愉,我便是不太知晓得细了。但每次见到他俩,他俩都是“如胶似漆”。有一次喝了些酒,要不是我乘机撤退,他俩的浴火就要当着我的面燃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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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八月开始,我便很少见到他俩了。我的理解当然是,他俩在背地里好好过自己没羞没臊的日子去了。
直到有一天,姑娘找我。
“欲望真的如他们说的那样,是无底洞么?”她问我。
“大概是吧,很少看见谁在什么状态,过个一百年还是成天乐呵呵很满足的!”我想了想自己,那会儿我还挺乐呵的,就补充着说:“我还挺知足的,仔细一想啥都没有,但好像过日子也不缺什么。”
说完这话,我就陷进自己拧巴的情绪里了。她也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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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个月。
姑娘问上我:“你能不能跟老鱼聊聊,让他别一而再地勉强我了!他最近跟一群不知道哪儿认识的人混,回来就勉强我做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听了这话,我不敢回复啥,就先找老鱼了解情况。
原来老鱼混上“数字”网站,热衷上**运动了!
“我那些朋友的M,各个什么都可以,只要S一句话,M哪敢反对!她怎么就不行了!”老鱼抱怨。
“特么的,这事儿有些人就是不行!”我说。
他马上怼我:“不行什么,不都一起玩过了么,她不乐呵得要命吗。现在这次不行了?她现在就是脾气特么大了,故意给我难堪!”
“可能经历了几次后发现真的不喜欢呢!”我尽量圆场。
老鱼听完:“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!你要的话,我让她服侍你几天!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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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我就再也没见过老鱼,她那M自然也没再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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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三月前,我和很多朋友都做了“告别式”。我说我要去“历劫”去了,为生活打拼去了!
大概,老鱼从另一个朋友那得知了我焦躁的情绪,给我发了一个“哟呵”。
我自言自语:“哎,生活会催人向欲望妥协的!我怎么敢说自己不是个俗人呢!”
大概是这话触碰到了老鱼,他叹口气:“是啊,欲望就是个深渊啊,当你凝望它的时候,它就会盯上你!”
顺带,老鱼也说了他与那M的结局。那姑娘最后还是“忍痛”和他在一起“乐呵”了一阵,最后在某一天自己收拾行李离开了。老鱼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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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现在呢,你悔悟了没有!”我问。
“悔悟个球,换个人呗,不然呢!你以为我现在有办法脱开么!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语音里都是奇怪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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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初的时候,我问老鱼:“你还记得有一年,我问你的那事儿么,谁特么能逼自己的M去和别人睡觉呢!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么?”
老鱼第二天才回复我:“傻叉啊!”
我不知道他是在骂我,还是重复那时候他自己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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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我老做一个恶梦。我梦见自己走在阴黑寂静的江边山路上,江的两边都是重山。
上个月我做了个梦,梦境和之前的恶梦类似,不同的是,我朝着死静的江河望了会儿。江面一点波澜都没有,但我始终觉得水下有一双眼睛与我对望。
-完-